翔太郎并不希望自己被亚树子亦或者其他人用怜悯的目光看待,当作脆弱的受害者悉心守护着。算了,听天由命吧,至少要先从这里脱身才能谈论后事。

    “好了,你操够没有,我还没爽呢。”哥哥不满道,“我在这里可站了这么久,光等着你射了。”

    “喂,我都还没射呢。”弟弟也并不愉快,“你用他的嘴巴呗。”

    年长者依旧不同意:“要是他把我咬断了怎么办。算了,我们一起进去,假面骑士的体质应该很好,也恢复得很快。虽然这地方受伤是阴私很多,但是怎么说也没有和那些怪物战斗来得伤害大。”

    “你倒还体贴。”弟弟阴阳怪气。

    翔太郎模模糊糊明白了他的意思,心弦登时紧绷,本来屁股已经被塞得足够撑胀,又看看另外一个男人掏出来的玩意,也并不逊色于他弟弟。一根就够呛了,两个人一起上,绝对会坏掉的吧?

    他脸色几乎有些泛白了,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不能够反抗。哥哥来到他身后,握着翔太郎的腰,手指钻入紧绷的肛口,尝试着榨取最后一丝空间。

    男人还有闲心去摸侦探的屁股,宽大的掌心从后腰上滑下来,刮了刮尾椎,又覆盖在两团富有弹性的肉上,他又扯又拽,轻松在上面留下了红通通的巴掌印。这家伙还恬不知耻地赏析道:

    “果然每天在户外行动、和怪物们战斗的侦探肉体就是不一样,真是富有韧性呢。前段时间那孩子的屁股虽然很丰满,但是手感软塌塌的,一点也不舒服,好在夹得够紧,皮肤又白又滑才挽回些印象分。”

    他又可惜道:“果然还是应该不把裤子脱掉吧。算了,下次试试,让侦探先生趴在摩托车上给我们腿交,精液黏黏糊糊射在腿中间的样子一定很值得拍下来。”

    “你这想法不错。”弟弟赞许道。翔太郎能够明显感到,这家伙的阴茎甚至因为另一个男人的侃侃而谈又硬了两分,操干的力气也加大,撞得自己腿根都在痛,哪里有人类可以这么持久,真的不是dopant吗?

    哥哥笑了笑,又搂住翔太郎的腰,双手朝他胸乳前摸去,两粒乳珠无甚敏感,可男人之间细腻的撩拨,竟让胸前滋生一阵酥麻,格外瘙痒。翔太郎不适地扭了扭身子,再怎么动也仅能夹在两个雄性之间,逼仄又狭窄,每一寸肌肤好像都被染上对方的气息。

    尤其当翔太郎上半身无力,要么贴着前者,要么靠着后者的情况下,如此的被禁锢感成百上千地扩大,没有留下任何逃避的余地,连呼吸也不畅了。他可不像像个娇弱的玩偶,温顺地趴在男人怀中承受。

    更糟的还是股间搅动的手指,又是没插两下,阴茎就急急抵在尾椎下,蠢蠢欲动地蹭着股缝,像是下一刻就要蛮横地挤进去。

    翔太郎的额头落下大滴汗珠,不自觉地紧张,或许唯一称得上幸运的是,饶是他心情再忐忑,有药物作用,他浑身肌肉松弛,穴肉自然没法紧缩,绞得太厉害阻挡男人抽插,从而被暴力待遇。

    肛口将整个龟头含住,肠道被生生顶开许多,翔太郎痛苦不堪,腰肢向前摆动,本能地要逃离,男人和他弟弟所为相同,抓扯着可怜侦探的后腰,猛地一按,又逼着他吃进去了一大截。

    绝对,绝对裂开了吧?

    血液顺着大腿根部滴落,刺痛在伤患处横生,翔太郎双眼恍惚,心里竟然有一丝尘埃落定感。大篇幅的疼痛覆盖了大脑,一时间超越了不多的愉悦,他松了口气,只是咬着唇,一味忍受着那沉重的痛苦。

    “哈,好紧啊,好久没有这么做过,简直要被侦探先生的屁股咬到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