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将军,魏某有件事正要问你,你可要如实说来。”
“请将军明言。”
“我问你,西寰与太子可有行房之举。”
彦平也是大吃一惊,眼珠转了半天愣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百里燕这时又问
“有过吗?”
“这个,末将确实不知道呀。”彦平似笑非笑说道“不知将军何意啊?”
“哦,没什么,没什么。只是看到太子宠幸如此众多女子,心中有些疑问罢了。”
站在咸王立场上,百里燕(魏贤)不完信得过彦平,很难说彦平已经被西寰收买。但西寰竟能容忍太子宠幸九个女子,未免有些不可思议。
纵然不太可能夜夜寻欢,但是这让百里燕想到当年公叔阔以之法秘密杀害幼年的他,现在同样的事情又发生在太子姜蛰身上,很难说西寰是如法炮制,以女色毒害太子姜蛰的意志,好为西寰将来把持朝政铺路。
女色这个东西把握的好,既是人生一大享受,也是治国理政的助力。但绝大多数情况之下的结果都是烂性,西寰的险恶动机此时已不言自明。
人员部集中在西院,除了太子的九个女人,晋将还要带走二十多个丫鬟女婢和三十多个仆役,这些都是西寰从晋国带来的核心班底,当真是一个也不能少,悉数都得拉走。
西门此前已经被百里燕杀得人仰马翻,叛军调来了数百郡兵守在西门,合计民军在内有一千多人,太子府有禁军三千,还能武装起男丁两百多人,加上百里燕的不到四百五十人,总兵力与围困太子府叛军不相上下,战力更胜出几筹。
此时西门水门吊桥缓缓落下,守在西门外的叛军立时鼓噪起来,旋即围成一个半圆,里外三层合计六层,长枪纷纷正怼着吊桥,但却不见吊桥内的水门中有人出来。
还不等回国神来,昏暗中墙头上一百多弓弩手踩着人墙爬上墙头,怼着墙外密密麻麻的叛军一阵齐射。
箭雨之下叛军阵脚大乱,这时方才回过神来调转盾牌怼着墙头弓弩手,组织起盾墙,却不料水门吊桥上禁军杀出,墙头上弓弩手刀枪出鞘一跃而下,踩着刚刚组织起的盾牌阵掀了叛军一个人仰马翻。
太子府的围墙有近一丈高,身披几十斤的细鳞甲跳下去那肯定是找死,但就这时候叛军组起了盾墙正好提供了缓冲的高度,一百多人一跃而下,就踩着盾牌把人给踩翻。
两股禁军里应外合,不到一刻时间便将西门外杀出了个缺口,西院百里燕等人陆续带人杀出,将这股叛军迅速击溃西逃。之所以是西逃,因为东街已经被大火烧断,太子府东门已经着火,这伙守在西门外的叛军北逃的退路又被茗水河截断,因此只能西逃。
而茗水河北岸的叛军只能干瞪眼瞎着急,看着太子府禁军由西门而出,却什么也做不了。此时再去调弓箭手,多半也来不及了。
杀散了西门外这伙叛军,太子府三千六七百人陆续撤出西院,向梁国公使府方向继续撤退。临走从太子府马厩搞到了近两百匹战马,大大方便了转移累赘人员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