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弟漫不经心:“干啊。“
对面愣了一下,传来一阵爆笑:“阿野,骚还是你骚!”接着又高声说:“哎我看贺尤也上线了,拉他了啊,咱们三排!”
都是高中同学,贺尤和学弟上完同一个高中,又上了同一所大学,他去了同城的B大,平时三个人也经常出来玩。
他手快,房间里立马站了三个人,摇摇晃晃,都在准备状态。
学弟看了眼贺尤的人物,又看了眼还在胯下埋头吃鸡的学姐,心说不是他不当人,贺尤要怪就怪学姐又骚又浪,主动倒贴他,这大屁股谁能忍的住?
下午兄弟的女神为了和他吃饭拒绝了兄弟,晚上和兄弟打游戏,女神又在胯下乖乖给他舔鸡巴,他胸中升起一股隐秘又变态的快感,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学弟关了麦,开始游戏,鸡巴被含在温暖的口中暖洋洋的,很爽。
学姐虽然嘴上吞吞吐吐,说不出话,但耳朵还竖着呢,听着学弟和好友你一句我一句的调侃,早又羞耻又爽,好像真的是学弟家养的小母狗,关在家里给他操着玩。
但她也是有脾气的,既然学弟专心玩游戏,理都不理她,那她可就要使坏了。
学弟关了麦,但贺尤和兄弟A都没有,学姐边舔边听,大概能推测出他们这只小队应该挺强的,快进决赛圈了,她立马认真了起来。
在寝室这几天,除了做PPT,她还真找了几个片学习了一下口活,这会儿不就派上用场了?
她故意对着马眼又吸又舔,色情地好像在和鸡巴接吻,前列腺液把她的双唇浸的亮晶晶的,像一个初次尝精,爱不释口的妖精,学弟眸色暗了一暗,不过游戏没结束,他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忍了,没做什么。
还不够。
学姐复又把身子俯的极低,舌尖勾着着津液去舔舐鸡巴下柔软的卵蛋,将两颗卵蛋舔舐的表面布满了润泽的水光,坏心眼地把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叼在唇齿间碾磨,然后如愿听到学弟闷哼了一声,倚靠着的大腿肌肉骤然紧绷。
学姐心里暗暗得意,小小学弟,还不是姐的掌中玩物。
“阿野,愣什么?跑毒啊!”手机里传来兄弟A的催促。
“小心二楼有人。”这是贺尤的声音。
学弟没说话,垂眸敛了眼中翻滚的欲色,跑毒,利索的滚地翻身,架枪开镜,一枪一个小朋友。
小母狗胆子挺大的,也挺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