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齐并没有刻意隐瞒陈鱼叛变的事情。
相反,他们极尽所能的通知了安插在六国内的探子,让这群人想法设法的将此事宣扬出去。
一时之间,人心动荡。
魏君看着下方喋喋不休的使者,并没有出言阻止,而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据前线传回来的消息,大军在齐国城池边上停滞了三天时间,最终还是没能拿定注意攻进去,在这般巨大的优势下,他们竟然是选择了退守。
以一人之力,挡住千军万马。
这样不符合逻辑的事情,居然真实的发生在了战场上。
甚至据魏君了解,轮椅上的青年根本没有出力,只是简单的露了一面而已。
他苦笑一声:“当初要打的也是你,现在不打的又是你,你这是拿朕当傻子戏耍吗。”
魏君虽没有亲自上战场,但也深知经历了这几年时间后,陈鱼对于远征军而言意味着什么。
溃败的军心,再拖延下去,只会让这支大军越来越靠近分崩离析的边缘,直至鸟兽作散。
“够了。”
他挥挥手,斥止了使者们的争吵:“少了个主帅而已,莫非就不打了?难道我六国三百万大军,还攻不下一个大齐!”
“慌什么,换将!”
“朕就不信偌大的六国内,找不出第二个能带这支大军打仗的将领。”
“军心稳定之前,先固守梁国北境。”
……
于此同时,梁国尹县。
两鬓斑白的老人身着布衣,站在院落里,怀中抱着一个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