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听到了林佩的声音,还有符深的。“
桑葚下床披上外套过去拉开房门,符书语住的房间门口围满了人。走过去扒拉开人堆里的一条缝,探头往里看。
一名只在腰间围着浴巾的男子站在墙边,视线一移,唐政南也在,符深正在向他解释着什么。
林佩则坐在床上搂着奔溃大哭的符书语。
白烨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桑葚身边:“桑桑,看得明白吗?“
桑葚想到了什么,拉着白烨回到房间。
“我一直在想,如果林佩要害我会怎么做。如果符书语不来换房间,那哭的就是我们了。“
“也不对,她不可能拿东西给符书语喝吧。“
“可能是让别人送吃的过来房间,不是自己亲自送过来的,所以不知我们换了房间。”
白烨叹了口气道:“她偷鸡不成蚀把米,报应啊,可惜了符书语这孩子。”
“你怎么说得那么老气横秋,像大妈说话。”
房门被敲响,桑葚过去拉开门,门口站着符言:“小桑,你没事吧?书语她,唉。”
“对了,听说你和书语换房间了,万幸。”
桑葚看了眼对面,门口的人驱散了,房间门也关上了,不知里面的情况如何。
“你去看了书语吗?”桑葚问符言。
“看了一会,一直在哭,也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事。若不是林佩过来找人,都不知道出了问题。”
“对了,我刚才见到唐政南也在。”
“林佩带他过来找书语……。”符言说着,电话响了起来,看了眼来电显示:“我去听个电话。”
人走后,白烨走近桑葚:“林佩带唐政南去我们住的房间找符书语,桑桑,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