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符家也是狗咬狗骨的，没一个好人。”唐俊宁顿了一下：“你虽然也是符家人，但坏人里不包括你。”
桑葚看了男人一眼，顺便翻了个白眼。
两人到了符言的公寓，刚想按门铃，发现门没上锁。
桑葚刚伸出手想推门，门就被唐俊宁一脚踢开。
客厅里没人，也还算整洁。
“宋艳华。”
“贱人，不是说让你自己过来吗？你骗我。“
宋艳华的声音从一个扩音器处传出来。旁边就是一个摄像头，闪着红光。
“宋艳华，你是不是怕了，躲了起来？“
“我怕？真是好笑，不知自己几斤几两。小贱人，去把茶机上的文件签了。“
桑葚转头看向茶机，上面的确是有一小沓A4纸和一个公文袋，还有一盒红色的印泥。
两人走过去，桑葚坐下来拿起文件认真地看着。
宋艳华等了不到一分钟：“赶紧签字，我就放了符言。“
“我不看清楚就签字，万一被你卖了我还帮你数钱，怎么办？“
唐俊宁一直没开口，四处看着。套房不算大，就是两室一厅的，宋艳华应该不在这里。如果她人在这，以这种说话声，应该会暴露她的位置。
唐俊宁一直有一只手放在口袋了，手里握着一个指辉器，他在指辉器上按着暗号，告诉赵子屹，人不在这套房子里。
但应该还是在同一栋楼里。
桑葚看完文件，对着摄像头说：“宋艳华，这份让我放弃继承我父亲的财产同意书我不能签。“
“为什么？你的意思是符言的命不如钱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