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荆涛将郑玉德和陈同光的意见转达给他们后，戴亮就有些激动，毕竟，这是上级市委、市政府，从侧面肯定了万水河项目。
由万水河项目衍生出的政府职能建设、民主化建设、依法行政、政风建设等方面和将要施行的工作举措和工作计划，的确给了戴亮莫大的鼓舞。
戴亮激动地说：“好，太好了，好几年了，我第一次有了心花怒放的感觉！带劲，真带劲！”
他一连说了两个“带劲”！可见其内心受到的感染和激动。
这时，张维给荆涛打来电话。
荆涛知道他为何事，接通后不等张维说话，就先说道：“我正在开会，一会给你打过去。”
戴亮等几人见荆涛还有事，针对报告又议论了一会，这才起身告辞。
荆涛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坐在会客室给张维回了电话。
张维在电话里告诉他，经过公安局户籍排查，没有查到叫“芮雪”的人。
张维还提供了这样一个线索，那就是如果这个芮雪当年考学走了，是有可能带户口走的，因为那个年代考学差不多都带户口，另外，如果不回本地工作，那么户口就随本人落在外地了，这样的话，禾州就查不到这个人的户籍信息。
听了张维的话后，荆涛说：“多谢老兄了，下来我再想办法吧。”
张维又说道：“什么时候回老家？”
荆涛说：“这个我目前还真不敢定。”
张维说：“没关系，你如果回来，哪怕你走到半路跟我说声都不晚，咱们哥俩得好好唠唠。”
“好的，我回去的话一定提前跟老兄报备。”
“哈哈，好，那我就挂了。”
挂了张维的电话后，荆涛就想起郑玉德给他提供的有关“芮雪”的最新消息，就是她是从清阳师专毕业的。
那么，唯一可以下手调查的就是清阳师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