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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嗯？
无月娘娘的话传来，古清风颇感疑惑，问道：“那究竟想说什么。”
“当真没有想过自己可能是谁的因果化身？”
无月娘娘再次追问，古清风摇摇头，这个问题还真没有认真想过，他盯着无月娘娘，上下打量了一翻，道：“怎么着，听的话音，难不成知道我是谁的因果化身？”
“我不知。”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古清风很清楚无月娘娘此次现身绝对不是来与自己叙旧的，而且她话里话外一直提到自己是因果化身，似乎意有所指。
“如果这天地间有一个人知道是谁的因果化身，那么这个人一定只会是，若是连自己都不知，其他人就更加不可能知道。”
“可我怎么觉得这像是话里有话啊。”
“我只是觉得，如果真是别人的因果化身，对方未必就一定是为了图谋原罪真主。”
“若是不为图谋原罪真主，那还会为了什么？”古清风笑道：“总不会指望我这么一个最大的原罪变数去守护天地大道吧？”
有人种下因果化身为图谋原罪真主，也有人种下因果化身为守护天地大道。
只不过，对于古清风来说，他觉得自己不管是谁种下的因果化身，应该不大可能是为了守护天地大道。
毕竟他的存在是乃最大的原罪变数，一旦真的问鼎原罪真主，极有可能会被原罪吞噬，到时候必然屠灭三千大道，开启无道时代。
应该不会有人这么傻，种下自己这么一个因果化身去守护天地大道，因为希望真是太渺茫了。
就算等自己问鼎原罪真主之后，对方把自己这个因果化身的意识给吞噬了，那么还有碧落黄泉、恶修罗、血饕餮以及大道之外的神识魔念，对方敢保证能够也把他们吞噬吗？更何况还有最可怕的原罪自己的意识。
对方费尽心思种下自己这么一个因果化身就为了去挑战那么微乎其微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