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用多说……”
傅守仁停下建议,看着夏奕在现场踱步许久,将二弟翻过身,拂上三弟的眼皮,重重地给二人磕头三下,脆弱的身体使得第二下就破了额头,第三下完毕久久不抬头。
没人知道他埋首地面,表情如何,只知道当他背起妹妹站起来的时候,他的脸上,是肃北王世子,标准的冷峻。
“二弟他们的尸首,我来安排。”
“丧葬形式免了,灵位放置忠贤堂。”
“明白。”
“那…”,“等等。”夏奕看向天游,“那位黑衣青年,是我的恩人,也是我们的恩人,这话可懂?”
傅守仁本是将天游归纳到黑衣人的行列,世子一说,便走劲一看,抚上胸口,“世子,此人还活着,但伤势过重……”
舒心一闪而过,夏奕道“无论如何给我保住他的命。”
傅守仁点头,下一秒便将天游背上,带着世子走向山脚下的草庙。
草庙几处修缮痕迹十分明显,只是受供奉的这尊石雕佛像齐脖子开始到莲花宝座处离断,现在也只认出莲花座与少了大拇指的结印手势。
从噬戒中拿出绒布铺在地上,放下天游与小姐,给天游拂上几颗上好丹药。
“世子,这为恩人的衣服你可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