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我是大人了,不想再罚站,站着太累。」
孟钦也不言语,挽着衬衫袖口,很有耐心的样子。
卧室里一片暗沉,有什么气流在无声的涌动着。
我没出息发慌,别别扭扭的坐起来,手背擦了擦眼泪。
侧脸看了看肩膀,右肩的细带被他扯断后耷拉了下来。
好在这条不是长细带的连衣裙,不至于断根肩带就敞开怀走光,将吧的还能穿。
片刻的沉默后,我强撑着气势看向他,「你把我裙子扯坏了要赔偿,得赔我两万。」
孟钦没说话,眼神交流间,他并未朝我流露出威胁之意。
既没有冷颜厉色,也没有冷漠孤寒。
有的只是他眉宇间沾染的疲惫,以及他眸底深处的一丝懊恼,貌似我已无可奈何。
视线汇聚着,孟钦的唇角微微牵起弧度,似笑非笑。
气质随之就令人醉心起来,缈缈烟雨,笼纱淡淡。
我并不畏惧这样的他,坚持道,「你要赔我钱。」
孟钦没搭腔,脸朝沙发前侧了侧,仍旧示意我去站好。
我抓着床面的单子不动,故意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站着会累,真的。」
孟钦赞同的颔首,「那坐着吧,听说那雷家老幺现在也站不起来,怕累。」
「……!!」
我猛然想起什么。
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