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痛？”
秦闻朝低垂下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苏渺雪白的脸看。
也许是因为水系异能的缘故，即使在沙漠中，苏渺的皮肤还是莹润如玉。
上面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
很可爱。
他逐渐低下头，声音低沉地“嗯”了一声。
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苏渺水葱般的手指捧住了秦闻朝硬朗英俊的脸。
他有点想笑，嘴角似笑非笑地翘起。
“和小妄打架了？”
“嗯。”
听他痛快地承认，苏渺漂亮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他没说其他的，反而问：“谁赢了？”
于是秦闻朝也笑了。
“没输。”
苏渺又笑了一下，真是模糊的回答。
他不自觉地，也许是带了几分故意的试探，露出了不同于他圣母人设的真实情绪。
比如，他其实不在意他们的伤口。
苏渺只在意谁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