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个傻子。
若是万俟恪的尸体没消失，他定是要在在抓住苏渺之后，把他摁在万俟恪的灵堂里一遍遍告诉苏渺，他到底应该是谁的人。
即使苏渺现在不见了也没关系，赫连川阴鸷的眼睛慢慢扫过陆九州。
苏渺会心甘情愿地出来的。
与此同时，陆九州早已打点好一切，今日一定要送苏渺出城。
装扮成老头的闻明被一个呆板普通的年轻人扶住，他们正在排队出城。
这人自然是贴了人皮面具的苏渺，他的心倏然一惊，低头眯起了平凡的双眼。
在看到城门口的守卫没有减少，反而添了几倍后，苏渺的猜测得到了印证。
守卫们手里拿着一盆水，每个出城的人都要将脸浸在水中。
人皮面具是见不得水的。
只是这时他若是逃跑，必定更加显眼。
人群中忽然乱了起来，守卫们瞬间变得杀气四溢，苏渺的瞳孔猛得收缩心脏也跳动地更快了些。
原来这些都不是如同的守卫，而是赫连川的铁浮屠。
让铁浮屠来当守卫就是为了抓他？
苏渺心中冷笑，这也太看得起他了。
他和闻明想要趁乱离开，赫连川没有松懈反而加加强了城门口的守卫，他今日定是离不开了。
两人低头悄悄离开队伍，正当闻明要松口气的时候，他的头却被狠狠敲了一击。
闻明倒下时看到的是，苏渺被人用棉布捂在脸上，动作很轻柔像是怕伤害到他。
闻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