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渺靠在栏杆上喝饮料,似乎是鸡尾酒的酒精饮料,他喝了之后眼神有些迷离
就在不久前的刚刚
盛琰黑着脸将车开到山顶,身后跟着一串跑车
每一辆都无比顺从地跟着盛琰的车,以时速20码的憋屈车速龟速行驶
争取不在已经在盛怒中的盛琰头上火上浇油
山顶的喧闹声更大,苏渺好奇地打量出现在眼前的场地
他在星洲首都雅未生活了二十多年,都不知道郊区有这样一个娱乐的地方
苏渺撇嘴,看来能在这里玩的是他这种阶层接触不到的人物
这里似乎是私人的越野基地,整座山的另一面都被改造成了比赛场地
里面已经有人正在赛车,跑车迁移时车轮与赛道之间发出的摩擦声,吵得苏渺想要捂起耳朵
盛琰对这个声音接受良好,发动机的轰鸣反而激起了他的好胜心
场内两辆昂贵跑车就像两头厮杀的野兽,一圈一圈地绕着赛道行驶比个高低,发动机的嗡嗡声也掩盖不住观众们发出的喝彩
盛琰的车直接开入场内,没有人敢拦他的车
盛琰踩下油门飙到了最前方,在彻底超过的那一刻,甩尾车身整个漂移了一圈将两辆车全部逼停
突然出现的车速度又快又猛,在超过他们的时候却又进行了180度的旋转,车头正对着另一辆车的车头,逼迫对方只能立马踩上刹车
观众席上愣了一瞬,随即喝彩声几乎要将整个夜幕掀开
完成了堪称恐怖的死亡之吻,盛琰脸上竟然没有疯狂的神色,他是在完全冷静的情况下做出最疯狂嚣张的挑衅
心在胸腔内跳动得疼痛,车身相撞的那一刻,苏渺就像被电流穿透了整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