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无耻的。”
方辰恨不得将眼前之人碎尸万段。
“要怪就怪天阳子死得早。”宁天沉无比得意。
“我师娘到底如何了？！”
若是眼神能杀人，宁天沉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宁天沉冷笑道：“我已经告诉你了，她不见了。”
“你觉得我信吗？！”
“爱信不信。”
不知是因为觉得对不起天阳子或是方辰，通天对宁天沉说道：“好好说。”
见宗主开口，宁天沉只能老实说道：“你师娘在我带回府邸之后便消失了，我曾感应，是有空间大道的大能带走的。”
见方辰还是不信，宁天沉冷笑：“不信？随便你，你觉得我有必要和一个将死之人说谎。”
方辰沉默，宁天沉确实没有必要对他说谎。
如此说来师娘还活着，毕竟若真想杀一个凡人，没有必要这般麻烦。
只是谁会这般麻烦带走只是凡人的师娘？
“好了。”
宁天沉盯着方辰，道：“你想知道的已经知道，可以去死了。”
说话间，他周身气息爆发，便要动手。
“方客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