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关系?我们两个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没什么家庭关系。”
“得罪的人啊?那挺多的……不过,我每年只在清明和中秋一个人来扫墓,就算有得罪的人,也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地方。”
简单回答了几个问题之后,顾长生被告知先回家,有了进展警方会第一时间通知他。
从公墓出来,顾长生来到常来的一家咖啡馆,随便点了杯咖啡,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顾长生拿出手机,细细看着刚刚拍的石砖照片,眉头紧蹙。
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
他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深更半夜潜入公墓,绕过所有巡逻的保安,躲开基本全方位覆盖的摄像头。
然后在不惊动任何人的前提下破坏一座衣冠冢。
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恶作剧么?可字体可以模仿,语气呢?难不成是自己的哪个老朋友?
毫无思绪的顾长生最后只能放弃思考这件事情,希望警察能调查到一些东西吧。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将顾长生的思绪拉了回来,是助手打来的电话。
“没有一家银行肯放贷么?嗯,我知道了。”
放下手机的顾长生长叹了一口气,贷款申请失败,他的公司看样子是难逃一劫了。
无力地靠在椅子上,顾长生还算帅气的脸上挂满了阴郁,考究的大衣有些褶皱,整个人显得很是颓废。
商海浮沉这么久,顾长生一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还是没躲过私募公司设下的陷阱。
在最近一次融资的时候,顾长生被一纸精心设计过的对赌合同逼上了绝路。
如果拿不出巨额赔偿,按照合同规定,顾长生得用公司股份来抵债。
换句话说,拿不出钱,他一手创办的公司就要拱手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