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从怀里掏出一个普通的荷包,取出里面的纸递过去。
找不到合适的盒子,荷包还是梅娘临时做的。
“这是”孙思成想想还是接过来,待他一看,简直惊了下巴,“方子?还是心疾方子?”
他仔仔细细看起来,看了一遍又一遍。
妙,实在妙,比他想出治心疾的方子妙出不止一星半点,出手还是两个。
“万兄弟,此方从何而来?”
“平安,跟你师傅说说。”
平安再一次感觉继父这个人真的不错,好像从没有忘记推他在前面。
于是他把得方子的由来再次说了一遍,昨日已经说了一遍,今儿说出来更顺畅了。
难怪别人说,谎话说多了,也跟真的一样。
孙思成再一次看看纸上老练的小楷,定是位不幸得了心疾的高人,且心疾严重,某些原因不得不自己出来采一种药。
想到此,他也不得不感叹小徒弟运气好,不,是他运气好。
齐娇娇跟她女儿运气更好。
“平安,此方甚妙,那个老人家可记得怎么样?我看看可认识。”
孙思成自信,附近几个州府的名医基本没有他不认识的。
但他不曾听说过有严重心疾的老大夫,难道是人家不愿意公开出来?
老人是把方子赠于平安,平安转赠自己也行,但如果是熟人,自己用这方子前,最好是前去打个招呼,一个好方子是要传代的,更何况是两个。
“师傅,那个爷爷六旬左右,瘦瘦高高的,没说名字,只说从很远的地方过来,找什么一味稀罕的药,用在他的新方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