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孙振和孙伟涛他们跟严司白的过节,在这里改造,就注定他们要吃苦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他们就被分配了最苦最累的活儿。
到了吃饭的时候,分给他们的饭菜也是偷工减料的,米饭不够,汤水没有,肉菜更是少得可怜。
一连几天下来,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了。
现在别说报复严司白,弄死严司白了,他们现在就想完成任务,吃顿饱饭都成了奢望了。
严司白虽然命令制止了手底下的那些兄弟,让他们不能再打人。
但是孙伟涛这个人脾气傲气得很,一言不发就要跟别人吵架,所以挨的打那绝对是不少的,但是没有一拳头是冤枉的。
看着孙伟涛隔三差五被揍得鼻青脸肿,孙振的心里头哪里还能好受?
他日常都将肉和菜让给孙伟涛吃,吃得本来就不多,加上心里头的担忧和折磨,整个人更是每况愈下,越来越瘦了。
当然,孙家父子两个人的死活,严司白是完全不在意了。
自从举报信寄出去的那一个瞬间,他就放下了这件事。
他现在忧心的就是余笙笙的肚子,他已经问过余承言,预产期马上就到了,所以他已经将休假报告打上去了,就等到了预产期就开始休假了。
然而,生孩子这事儿,谁也说不准的。
严司白晚上正在营地休息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
“团长,你快起来,家里来电话了,家里来电话了。”
严司白向来浅眠的,只要不醉酒,但凡有一点动静他都能及时醒过来。
所以在门外的人敲响第一次的时候,他就醒过来了。
听说是家里来了电话,严司白整个人当即就紧张了起来,睡意瞬间就没有了。
他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草草地套了条裤子就直接跑向旁边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