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斯年难得没有跟她拌嘴,看见纪云棠再次好好的站在这里,骆斯年连自己都没发现,他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昨日他就收到消息,纪云棠在回府的路上被人盯上了,还被十几个黑衣人带走了。
他以为她今天会来不了,没想到她还是准时出现了。
骆非舟幽深的目光落在纪云棠的脸上闪了闪,开口道:“好了,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就接着开始吧。”
接着第二轮的比赛,还有一位患者没有上场。
随着骆非舟的下令,第二位患者也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意外的是,上台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美妇人,她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
婴儿是个女童,约七八个月的样子,此刻在她的怀里哭闹不止,妇人手忙脚乱的哄着。
看着这一幕,骆斯年蹙起了眉头,内心不明所以。
“这位夫人,你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
美妇人抬起了头来,眼泪更是哗哗的流,“各位大人,各位神医,不是民妇的身体有问题,而是民妇的女儿,她从出生起相貌就奇怪,面相跟别的婴儿大有不同,我们寻遍了大夫也没办法医治,民妇的婆婆更是去山上找了道士,道士说民妇的孩子是不祥之人,必须要尽快处死,才会不连累我们全家。”
“可是这是民妇十月怀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民妇不忍心将孩子处死,更不相信自己的孩子是不祥之人,现如今民妇已经被夫家赶了出来,求求各位神医们,帮帮民妇的女儿吧,民妇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随着美妇人哭诉完,纪云棠也看清了婴儿的脸。
与正常孩子不同的是,她的上唇位置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豁口,牙龈根部也显露了出来,看着有些吓人。
骆景深见状,幽深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解的困惑。
他怎么记得,第二轮安排好的患者,是一个年过六旬,从出生就听不见的聋子来着?
怎么现在变成了一个婴儿?
不同于骆景深的疑惑,百姓们脸上的表情可谓是见鬼一样,精彩纷呈。
“这孩子怎么长这样,面相如此吓人,难怪夫家接受不了啊,换做是我,我怕是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