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股莫名的眩晕来得太急。
缓过这阵异样,虞听晚一手撑着身下的矮榻上稳住身形,一手抵在他身前,想从他怀里出来。
谢临珩却没放手。
手臂像粘在她腰上似的。
不肯松开。
“方才怎么回事?是坐马车太久头晕还是身体不舒服?”
她垂了下眼,腰身蓄起些力,想往后挪一挪。
两人离得太近,有种呼吸不过来的窒息。
然而,她刚动了一点,就被他按住腰臀。
“我们什么都做过,现在抱一下,都接受不了了?”
他眸色稍冷,黑眸直直凝着她。
唇角弧度敛平,透着锋芒。
不满她接二连三的躲避。
虞听晚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哄他。
她偏过头,看向一旁,嗓音寡凉,“如果我说是,太子殿下会离我远些吗?”
他指骨收紧,某一个瞬间,箍得她腰身都发疼。
“不会。”头顶落下的声线,没有任何迟疑。
压抑又隐忍,生生克制着那些阴暗情绪。
一字一句地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