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殿中,建成帝接过谢临珩递来的文书,打开看了几眼,点头说:
“朕会让人再查叛臣之事,爱卿也可与司家多商议。”他放下文书,给了谢临珩特权:
“朝中文武百官,都可详查,一旦有结果,随时来报。”
谢临珩领命,“臣,遵命。”
建成帝又交代了几句别的,才让谢临珩退下。
……
接下来数日,宫中还算安稳。
虞听晚一直在芙蓉殿养伤,基本没出殿门。
宋今砚依旧常让人送书信进来,除了说一些大婚的细节,便是问她伤势恢复得如何。
那些书信,她偶尔会回复,但他在阜山猎的那只幼兔,她没有收。
养伤的这几日,对于虞听晚来说,日子和从前并无差别,她先前常去帝后宫中找司沅聊天解闷,如今腿上有伤,不便行走,司沅和建成帝就常来芙蓉殿看她。
时光日复一日,过得也算快。
但宫外的宋今砚,却觉得自行宫回来后,每一天的日子都格外漫长。
谢临珩对虞听晚的态度,始终让他觉得如鲠在喉。
尤其这段时日,因谢临珩着手调查叛臣之事需常进宫面圣汇报,建成帝主动破例给了谢临珩随时可入宫的特权。
宋今砚怕婚期再生变故,这天宋顼刚一下朝回来,他就去了书房,对宋顼说:
“父亲,公主的伤势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儿子想入宫看看公主。”
宋顼想了想,没有阻拦。
“也好,你与公主相处得太少,彼此的感情自然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