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随便想的。”
谢临珩屈指在桌面上敲了敲。
嗓音清冽。
“那就再随便想一个。”
虞听晚:“……”
她正想随口说个梅花,话音都涌到了舌尖,耳边又传来他一句:
“我这个,要比他那个更精细。”
虞听晚咽下了口中这两个字。
好一会儿,她想出一种还算不那么随便的样式。
“白玉兰可以吗?”
她将布料折成香囊的样子,在正面中央位置圈了圈。
“在这个地方,绣一株白玉兰,四周边角以日月山水点缀,以此来彰显身份,如何?”
白玉兰……
谢临珩听着她讲述的图案。
说实话,和宋今砚那个相比,简单了不是一点半点。
于是,他问:
“还有别的吗?”
虞听晚眉头微皱。
明显现在没有其他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