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点头,“好了。”
谢临珩又问:“还用再宣太医看看吗?”
“不用了。”她温声说:“已经让太医看过了,没大碍了。”
谢临珩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会儿。
就在虞听晚忐忑,他会不会重提下棋之事时,出乎意料地听到他说:
“身体初愈,别再着凉了。今天风大,早些回去吧。”
虞听晚福了福身,“谢皇兄。”
看着她头也不回匆匆离开的身影,谢临珩站在原地,眸底渐暗。
—
两天后。
楚时鸢再次进了宫。
和上次一样,带着宋今砚给虞听晚的书信。
接过信封,虞听晚让岁欢拿来了绣好的香囊。
看着托盘中板板正正摆着的两个精致香囊,楚时鸢眸色猛地一亮。
拿过其中一个,上下打量。
“听晚,你亲手绣的?”
虞听晚正在喝茶,闻言轻“嗯”了声。
“好看吗?”她随口问。
楚时鸢重重点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