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珩这一陪,又陪着虞听晚练了小半个时辰。
直到她将今天的泅水技巧掌握了七七八八,才离开热泉池。
接下来的两天,皆是如此。
两人单独相处时,待的时间最多的地方,除了东宫的寝殿,便是寝殿后面的热泉池。
直到第三日,朝中琐事繁重,谢临珩一早就召见了几位大臣谈事,虞听晚让墨十通知了声谢临珩,便带着未做完的香囊回了自己的阳淮殿。
她一回来,若锦和岁欢就第一时间围过来,低声问:
“公主,这两日进展如何?”
虞听晚来到内殿,将香囊随手放在了一旁,一针都没再绣。
“一些简单的技巧掌握了,但汾邯湖水流急,不是热泉池能比的,再加上谢临珩教给我的只是一些再寻常不过的泅水技巧,我怕真到离开的那一天,这些技巧用处不大。”
若锦接声,“这个公主放心,剩下的,由奴婢教您。”
虞听晚和岁欢看过来,若锦说:
“咱们找太子殿下,本就是将泅水一事过一过明路,现在目的已经达到,奴婢会根据汾邯湖的水流情况,教给您最关键的水下应对法子。”
虞听晚颔首,“我着急回来,便是为的这个。”
“按照谢临珩的意思,距离大婚,只剩七日,我们必须在这七日里促成宫宴,并借助宴席离开。”
若锦面上同样凝重。
说罢,虞听晚起身。
“事不宜迟,先去霁芳宫,看看母妃那边的进展,顺道你教我一些有用的泅水法子。”
若锦点头,“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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