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如果宋今砚知道我早已幸过你多回,他还敢娶你吗?”
“在宁舒心中,宋家嫡子清风霁月、温润如玉,最是完美无瑕,你觉得,这样一个公子世无双的男子,会如何看待你我之间的——交易。”
最后两个字,他说的又缓又慢。
像是刻意的羞辱,又像是自我蓄意的贬低。
虞听晚死死咬紧牙。
他却还嫌不够,似乎非要将她心底最后一分逃离的念想彻底摧灭才肯罢休。
“就算孤现在同意你们的婚事,给你们赐婚,我们宁舒,还能嫁给他吗?”
虞听晚眼底浸出恨意,她猛地咬住他手腕,那力道,恨不得让他立刻见血。
谢临珩冷眼瞧她,另一只手直接掐住她下颌,迫使她松开。
将她所有骤然而起的抗拒尽数压制,靠在她耳边,残忍又冰冷,一字一句地对她道出现实:
“你不能,宁舒。”
“这辈子,除了孤,你谁也嫁不了。”
“不管是宋今砚,还是其他人,你嫁一个,孤拦一个。这辈子,你只能待在皇宫,只能待在孤身边!”
……
第二日虞听晚醒来时,已经到了正午。
谢临珩折腾得太狠,哪怕她竭力想快些醒来去霁芳宫,也抵不过那有千斤重的眼皮。
昨日她醒来时,谢临珩不在寝殿,今日她一睁开眼,就看到早已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看着她的谢临珩。
虞听晚往后挪了挪,用寝被将自己整个裹住,下逐客令撵人。
“天亮了,太子殿下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