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援朝也递过一瓣，棒梗狡黠兴奋的眼神，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瓣带给三大妈！”
“援朝啊，听说你在家烧化学？
那个可不经烧哩！
能把咱这大院都带走喽！
说完，又低头拿湿漉漉的衣服去晾晒了。
除非他能练出他母亲那种，不吭不响的技能。
“陈老板？！是前门大街的陈老板吧？”
“怎么，你准备给嫂子也送一瓣么？”
王援朝回前院洗了手，一边锁了门，一边跟等候的陈雪茹道：
好歹她贾家分得三瓣，不亏。
聋老太太关键时刻是耳聪目明的，原来以为两瓣都是送她的呢，结果就一瓣。全院她最年长，反正都是孝敬，她不嫌弃。
推脱不得，只得道谢。
“那下次有稀罕的玩意，我再来找嫂子您！”
王援朝将苹果切成八瓣，每瓣就一个手指头大。
一大妈有心想道：不是说给小孩分的么？但又不好问，不然不是显得耳朵长了？
老婆子我老骨头一把，你们都还年轻着呢！”
后院的聋老太太，在堂屋纳凉，天气过冷或者过热，对老人都十分不友好。但热头终于过去了，不是么？
“老太太，我前院的援朝！人家送我苹果，我给您切了一瓣，开开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