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晔没好气道:“我对你更好!你上次吐了我一床,知道我清洗了多久吗?”
“又、又吐了?”翟婉言脸色一下子转红,显然想到了之前郎晔和宁悬心到窑洞看望自己时候的囧事了。
“吐得昏天黑地的,还不让人碰,靠近一点就挠人,你属猫的吧。”
“嘿嘿、呵呵,我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说了一大堆。”
翟婉言大惊:“我说什么了?”
郎晔撇撇嘴:“一只醉猫嘴里还能说出句完整话来?何况你说的大幽话,我哪听得懂半个字?”
翟婉言顿时放下心来,还没等高兴,郎晔的话又让她羞恼无比起来。
“其他听不懂,但那几声爹娘喊得那叫一个凄惨哦!还有,你小时候居然还烧过你父皇的床?就因为你父皇霸占着你母亲?”
“你、还、说、你、没、听、懂?”
翟婉言一字一顿,差点把银牙咬断。
郎晔得了便宜又卖乖:“我可没听懂,翟斐把你扛走的时候翻译给我听的。”
“翟斐!”
祸水东引成功,郎晔拔腿就跑。
“你等等!”翟婉言突然叫住。
“又干嘛?”
翟婉言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看得郎晔心里发毛:“我和她两人,谁抱起来舒服?”
郎晔白眼一翻,扭头就走:“神经!”
翟婉言哈哈大笑:“让你取笑我!”学着之前郎晔抱宁悬心的样子,左手抄起许瑛莹的腿弯,微一用力抱了起来,“咦,看不出你这小狐狸身子这么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