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听了越发气恼,她才不要一辈子只做个婢女。

    心知霜华与她心思不一,瑞雪深深看了她一眼,将情绪都埋在心底。

    晚间,郁峥照例念书给姜舒听,然姜舒却蹙着眉头心不在焉。

    “何事烦心?”郁峥放了书问她,修长手指轻轻抚平紧皱秀眉。

    姜舒望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这种女子私事,实在不适合同郁峥说。

    于是姜舒另扯了个由头道:“今日进宫请安,母妃说起子嗣之事,我有些烦忧,怕令他们失望。”

    郁峥闻言抱起她走向床榻,放下床幔道:“与其烦忧,不如多多努力。”

    然郁峥的手刚碰上姜舒衣襟,便被姜舒抓住。

    “怎么了?”郁峥不解挑眉。

    这还是姜舒第一次拒绝他。

    姜舒无法,吞吞吐吐道:“我这几日……月事该来了,不……不方便。”

    郁峥听后怔了怔:“已经来了吗?”

    姜舒摇头,烦乱道:“本应今日来的,但不知为何迟了。”

    正因为迟了,才令她坐卧难安。

    她今日用了一日的月事带防患,却什么都没有。可若不用月事带,又生怕什么时候没注意就来了,沾染到衣裳褥单上。

    也正如此,她不敢与郁峥亲密,怕半途尴尬。

    墨眸凝视她许久,郁峥忽而低笑道:“你有没有想过,它可能来不了了?”

    姜舒一听,瞬间明白了郁峥话中深意,愕然道:“怎么可能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