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淮外放衡州后就未曾回来过,清容难得回来一次,写信叫他回来见见吧。”沈老夫人眼露慈爱想念。

    沈长泽兄妹三人从小相处和睦没有纷争,兄友弟恭,手足情深,让沈老夫人很是欣慰。

    尤其是沈长淮,懂事孝顺恭谦识礼,最得沈老夫人喜爱。

    “好,明日我就给长淮写信,让他回来给祖母贺寿。”沈长泽道。

    提起沈长淮,沈长泽也有些想念。

    他们兄弟二人已有六年未见,就连沈长淮高中娶亲,沈长泽都没能见证,甚是遗憾愧疚,感觉枉为人兄。

    沈母也道:“开春时收到长淮来信,说他夫人已有身孕,侯府今年真是喜事连连。”

    听到这话,沈老夫人满脸笑容,心情十分愉悦。

    陆鸣珂笑着恭贺道:“两位兄长一武一文,皆是栋梁之才,加官晋爵指日可待,侯府定会愈加昌盛繁荣。”

    沈清容与有荣焉,心中很是自豪。

    她虽骄纵,却也明白侯府是她的靠山,兄长是她的倚仗。

    “沈陆两家同气连枝,都会越来越好。”沈老夫人笑着回敬。

    姜舒不爱说这些客套话,便只能垂首品茶。

    好在沈老夫人要喝药,程锦初身弱也不能久待,很快便散了。

    回听竹楼的路上,沈长泽和程锦初与姜舒同路。姜舒不想与他们同行,故意在花园停下,仰头看天上的明月。

    回华清院的沈清容瞧见姜舒在花园赏月,轻哼道:“惺惺作态,附庸风雅。”

    陆鸣珂本没留意,听沈清容这么一说,他扭头看了一眼。

    清冷孤寂的月光下,姜舒静立在花园中,高仰着头望着天上明月,露出纤长脖颈,清贵优雅,似白鹄拜月。

    皎洁的月光洒在姜舒的长裙上,似披了一层银光,美的宛如月光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