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通一条航线,要不少银子吧?那船可值老鼻子银子了。都是谢安奉那个老东西给她的?”
顾少羽很认真地看着惠帝,答道:“岳父没有给夫人银子,岳父都不知道夫人在搞商路。大舅哥知道,但是大舅哥没有银子,他们只是精神支持。”
说完,又补充一句:“我岳丈不是老东西,他春秋鼎盛,正是风华正茂,为国效力的年纪。”
惠帝一愣,继而笑得眼睛都眯起来,拿了桌子上的一支毛笔照着他就砸了过去。
“好你个顾阁老,你才娶妻几天,竟然心全长歪了。”
顾少羽也不躲,笑了笑,认真地说:“臣的心一直在左边,从来没有正过。那里是它最该待的地方,也是最正确的地方。”
惠帝一下熄了笑,说:“罢了,你不想说,朕也不问了。这样吧,你夫人做了朕不敢做的事,这一趟出海回来,你替朕投资进去,亏了赚了,朕都不在乎。就叫她大胆地做,出了事,朕给她兜着。”
把一个匣子给顾少羽,顾少羽知道里面是银票,但是他没接。
“昭昭是个女人家,就算开商路,到底做的都是小事,陛下不必担此风险。”
惠帝再次拿毛笔砸了他一下:“你个混账……算了,这个银子算朕赏赐你的,你随便怎么用吧。”
顾少羽这次抱了匣子走了。
花子胜笑眯眯的,给陛下倒了一杯水说:“陛下,阁老也是不想把一条商路搞得复杂,也不想给夫人增加压力。”
惠帝说朕自然知道,阁老这是不想别人太过关注商路。
尤其是太子、承恩公一伙。
顾少羽抱着匣子回了家,南星进门看了看家里,圆圆不在,崔姑姑和满满在做绣品。
谢昭昭亲自给顾少羽做一条腰带,花纹她亲自绣,绣得很仔细。
崔姑姑先看见他,顾少羽轻晃食指,叫崔姑姑和满满都不要惊动谢昭昭。
他偷偷地站在她身后看她一点一点地绣祥云。
谢昭昭绣了一会儿,手顿了一下,头也没抬,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