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棋!又是季子棋!瑾城一个男人、两个孽种,云川又有一个季子棋!颜柯,你真的当我顾掣峰是死的吗?
醋火、怒火激烈的燃烧着顾掣峰的心,让他忘记了思考,一双鹰隼般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沒办法坦然面对?”
见她依旧倔强得不知低头,他怒极反笑,“好!你说的!”
手再一次抓紧她,拉着他急速的往停车场走去,颜柯使劲挣扎,手疼痛难忍,她不由得叱道:“顾掣峰!你放开我!你闹够了沒?”
“我闹?”他咬牙反问,声音不大,却让她吓得一颤,极致的怒意浮现在他红肿的脸上,让他显得有些狰狞!颜柯呆了,。et
顾掣峰被两种火烧得浑身难受,岑薄的唇扯出一丝笑,低低的宣告:“不够!远远不够!”
“喂!”
他急速的行走,步子夸得很大,她小跑着,跌跌撞撞,手被他紧拉着,疼痛在手腕处蔓延,她甩不开,只得咬牙忍受,“放手!你要带我去哪儿?”
顾掣峰停下步子,阴测测的回头,“你不是说报复?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报复?我看你以后又怎么面对你的子棋!又怎么面对瑾城的那三个!”
“喂。。”颜柯未及辨出他话中的意思,身子已被推进了副驾驶。
车门“砰”地关上,她想开门,他却已寒着脸,迈着步子坐到了驾驶座上。“啪!”的一声,车门被锁,车子如离弦的箭飞了出去。
深夜的车道,人烟稀少,一辆辆的车子开得飞快,颜柯惊恐地睁着眼睛,看着它们迎面而來,又堪堪避开,吓得心脏快要掉出來。
脑子里的记忆纷纷乱乱,鲜红的画面在眼前掠过,惊惧猛然从心底涌出,她煞白了脸。深深地吸气,想要压下心底的惧怕,仿佛自我催眠一般,喃喃自语:“那是假的!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盛怒中的顾掣峰沒有察觉到她的异常,瞥了一眼脸色苍白的人,揪痛在眉宇间闪过又隐匿!他不能再放纵她!决不能!
他强迫自己将视线转离她令人心疼的小脸,紧紧地注视着前方,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却不自觉得捏紧,迅速旋转,避开车辆。
车子超过了一辆又一辆,颜柯脸上血色全无。那同向行驶的车子仿佛都变成了相向行驶,不断地朝她撞击着,一下一下!
外面映照着路灯的黑暗世界忽然变成了那日清新的早晨,然而鼻尖嗅到的空气却带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她胸口难受得快要窒息,。et
“吱!”
猛然一个转弯,车子拐了一个急速的弯道,颜柯始料不及,呕吐出声,仅存的理智隐约让她记得自己身在何处,本能的身手拍打旁边的男人,祈求道:“停下來!求求你、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