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悔对此很是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搞得余暮年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
真的,这没法比啊!
余暮年兴奋的,又取了别的药材,试着炼制别的药剂。
“或许真是我想多了吧?”
陈悔这般想着,突然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油然而生。
又过了半个小时,卫生间传来了墨木的呼救声。
“小鱼啊!没纸了,拿包纸来。”
余暮年闻言,问道:“不是刚拿的一包新开的纸吗?”
刚刚墨木进卫生间的时候就拿了一包未开的纸。
“用完了,快!”
墨木似乎急了。
余暮年也无奈,只能重新开了一包送进去。
只是当他送完纸,从卫生间出来后,脸上的震惊之色难以掩盖。
“叔,你那泻药不会加了别的东西吧?老师他……马桶炸了……”
陈悔闻言,也愣住了。
好家伙,这个是多猛才能把马桶拉炸啊!
“应、应该没有加其他东西吧?”
陈悔有些不自信的抹去不存在的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