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张熟悉的脸,态度却天差地别,她和余子濯勾肩搭背畅聊八卦的画面至今清晰,可他们....终是越走越远,物是人非!

    “我想跟你聊聊我跟纪淮的事。”

    戚然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干脆把话挑明,藏着掖着总归不好。

    余子濯眸光一凝,掀起眼皮:“你想说什么?”

    “我只当纪淮是朋友,从未有过非分之想,纪淮——”

    戚然话还没说完,就被余子濯打断,他抬手,面露不快:“你专程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

    “嗯,我们之间也许有误会,我想....”

    余子濯脸色更加难看,他上下打量着戚然,眸中翻涌出难以置信的色彩:“很难想象,事到如今,你竟然还说这种话?”

    “戚然!你不觉得你的行为,是在拿人当猴耍吗?你把纪淮置于何地?又把我置于何地?”

    说着,余子濯扔下手中的文件,大步朝戚然走来,周身充斥着冷意,近了,他危险地眯了眯眸子,直逼戚然:“戚然,你别太过分。”

    戚然后退一步,对上余子濯眼底的不善,更加有口难言。

    “余子濯——”

    “行了,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没用的东西。”

    余子濯再次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戚然欲要出口的话。

    言已至此。

    已经没了沟通的必要。

    戚然盯着余子濯看了半晌,悠长地叹了口气:“抱歉。”

    “抱歉有用吗?”

    余子濯始终咄咄逼人,和从前的和善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