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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三楼书房里的初墨玦,闻讯很快便下楼来,没有太多的寒暄,立刻就开始为俞团团施针。
尽管只是初秋时分,初墨玦还是担心俞团团躺在诊疗床上会受凉,亲自取了薄毯为她搭在身上。
站在一旁的甄臻悄悄抬眸,看着那素衣男子仿佛呵护珍宝一般,那么温柔又小心的举止,让她心头一阵阵发涩。
她站了一会儿,便悄悄转身走了出去,并轻轻带上了房门。
俞团团趴在诊疗床上,一直侧头朝着房门的方向,自然能看到甄臻的一举一动,心头也是微微一涩。
她当然明白甄臻一直以来的心意,这么多年,她一直默默守候在初墨玦身边,却始终恪守本分,从不越矩,将那份心意深藏在心底,从不会透露出一丝一毫,这样的女子,实在让人心疼。
她咬了咬小嘴,刚想开口,却听到初墨玦先开了口。
“准备施针了,”他语声极为低柔,“如果觉得疼的话,不要忍着,我会想办法为你缓解。”
“你手法那么轻,不会疼的,”俞团团忍不住笑了,“如果换做是我的话,肯定把病人扎得叽哩哇啦叫了。”
初墨玦笑而不语,取出一枚银针,目光落在那一截光裸在外的腰肢上,半天扎不下去。
今天主疗肾经,所以俞团团趴在诊疗床上,将腰部露在外面,便于他认穴施针,可是目光所及,初墨玦心中一阵别样的悸动,随之而来的,还有不尽的爱怜。
那不盈一握的小腰纤细至极,仿佛极易摧折,而雪白软滑如牛乳一般的娇嫩肌肤,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初墨玦自学会针灸之术以来,向来运针如有神,唯有面对这个小女人时,总是会有不忍下针的感觉。
他闭了闭眼,不由深吸了口气,镇定住心神,努力压制住那一番心猿意马。
俞团团静静等着,好半天才察觉到后腰处极细微的一点刺痛,不用心感受,几乎都不太能感觉得出来。
她唇边不由浮出一缕浅笑。
这个男人,真的是极其细致温柔,这样的性子,其实跟甄臻很般配呢。
俞团团很喜欢甄臻,这个温柔如水的女人,总是让人感到十分舒服,与她打交道会毫无负担,很是轻松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