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萨拒绝了。
这理所当然。
这位女士看起来是位大人物,但正因为如此,贝尔萨才必须拒绝。
倘若他只是一个人,那么抓住这次机会是一个明智之举。
但他不是一个人,他还需要对他们这一群少年人负责。
身如苇草者倘若对自身没有足够的认识,很容易会被卷入飓风中折断。
这位女士看起来有些遗憾,但没有生气。她给了贝尔萨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地址,在利亚诺城内。
“也许你应该先了解一些事情,”她说道,“当然,你也可以通过他们找到我。”
贝尔萨没有再拒绝,这便是贝尔萨与纳撒尼尔会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当然,今天并非他们第一次来到这里。
这里是一个隐秘的集会,出现在这里的人拥有着一些不同的主张。
就像现在正在那里义愤填膺地演讲的那个人。
“福尔斯特山地领袖死于因蒂斯支持的军队政变,威尔赫姆游击队领袖被鲁恩帮扶的军政府诱杀,德克斯特当地有人举起高地王国的旗帜被警督当场枪杀。”
“他们奴役我们的孩子,枪杀我们的兄弟,奸淫我们的姐妹。”
“我们是因蒂斯的猪狗,是鲁恩人的奴隶,唯独不是人。”
“我们的生命不当为死神之外者掌控,我们要将我们应有的夺回!”
整层楼的人似乎都被他感染,本能地跟着他呼喊起来。
“我们要将我们应有的夺回!”
“我们要将我们应有的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