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妈瞥了眼,感觉再这样下去,都不用开锁,手就能从环铐里轻易脱落出来了。
她心有怜惜,但也知道,有些事不是她一个佣人能插手的。
邹言的情况,她多少也了解一点,论亲疏,她自然更偏向对方。
所以,只能暂时委屈这位姜小姐了。
袁妈寻思着在吃方面再多花点心思,于是拿出手机,又点了一单跑腿送菜。
二十分钟后,门铃响了。
她非常谨慎地透过猫眼往外看,确定是跑腿员工,才打开了门。
“谢谢。”
她低着头,伸手去接,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刚想关上门,却已经晚了。
一阵剧痛从后脖颈传来,紧接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重物落地的声音不算小,即使姜海吟也查觉到了异样。
她迟缓地循声望去:“袁妈?发生什么事了吗?”
下一秒,两个高壮的男人迎面走来。
没等她叫出声,一条手帕捂住了口鼻。
咔嚓。
男人拍了张照片,给等在手机那头的人发了过去。
照片里,女人斜卧在沙发上,乌黑的长发衬得巴掌大的小脸雪白如纸,瘦伶伶的手腕上,挂着金色的锁链。
整个人看上去,仿佛纸扎的,脆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