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里无事发生。
新住民们都很懂事且友好。
约翰来到卷帘门前,抬起手却瞥见地插没有上锁,再看向旁边的摄像头,发现它只是简单地移动聚焦,没有启动扫描。
他警惕地放缓动作,收起短吻鳄再掏出消音手枪。
哗——
卷帘门被整个掀起来。
约翰压低了重心确保能第一时间看清内部的情况。
预想中的埋伏没有出现。
店铺里还是上次离开时的鸟样,熟悉的金属架子和长条桌,一排排的二手货架,右手边的墙壁上有弹孔,噪点乐队的海报已经发潮褪色,灯条和电线各垂了一半下来。
音响里的摇滚乐持续轰炸着。
橱柜在桌上翘起脚。
他摘下了一幅超感芯片播放器,金属口罩上面顶着油到发腻的莫西干发型。
橱柜狐疑地看向约翰手里的枪:“你终于要试着抢劫我了?”
“去你妈的,监控器没动,我以为你被干掉了。”约翰用枪口对着他狠狠地比划了两下。
“我的监控有个小程序,客户上门就会叫醒我,而伱属于贵宾客户,会跳过扫描并且自动开启门锁……嗯哼,你懂的,谁身上还没有秘密?有些客户是不方便搜身的。”
橱柜拿起桌面上的抹布擦擦手,冲着他抛了个媚眼。“尤其是像你这种街头新星,总得有点隐私吧。”
约翰抬了抬胳膊,把枪别回去,再一次皱起眉头。
房间里有难以描述的腥臭味。
“法克,橱柜你心真踏马大……你刚才是坐在这里,对着超感芯片玩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