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似的,报复似的,与她抵死纠缠,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才肯罢休。
夏竹悦只觉胸腔里的气息渐渐耗尽,却无丝毫间隙得以补充,不禁浑身发软,根本站将不住,沿着门板渐渐滑落下去。
魏峙长臂一揽,将她柔软的腰肢箍紧提了上来,继续攻城略地。
直到她将将要晕厥过去,他才稍稍放过她。
似溺水的人儿忽地露了头,她喘息着大口吸着空气,吸得急了,竟呛了一口气,猛烈地咳嗽起来。
可是才刚喘上口气儿,魏峙复又压了过来,直逼得她退无可退,只得任其需索。
湿冷的衣衫裹在身上久了,实在噤寒,夏竹悦止不住地打了两个小喷嚏。
魏峙退开些许,黯着眸子去撕她的衣襟。
“别......”
夏竹悦涌出泪花儿来,垂首低低抽泣着。
衣襟被扯开些许,露出了一圈儿泛红的咬痕,深嵌在白腻的肌肤上,似被打上了印记一般。
被取悦了似的,他微凉的指尖落在了印记上,轻轻抚着。
夏竹悦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痛......”
“痛么?”
魏峙望着她,轻哂,“你也会知道痛么?”
“......”
夏竹悦垂下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见她良久不回答,魏峙丢开她,任她滑坐下去。
他转身自去脱了衣衫,丝毫不避讳她在跟前,夏竹悦见了,慌忙避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