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心？”许菱被他这句质问得懵了一瞬，随即一股怒火直冲头顶。
他竟然说她没有心？
“周烈，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肯死心？”许菱用力推开他，眼眶泛红，声音却冷得像冰，“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不可能！”
周烈被她眼中的决绝刺痛，心口像是被人狠狠地剜了一刀。
“为什么不可能？”他哑着嗓子问道，猩红的眼眸紧紧地锁住她，“还是因为你那位未曾谋面的小哥哥？”
许菱的身体猛地一僵，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看到许菱的神情，周烈知道，她的心里，住着一个人。
之前她被许瑶刺伤时，说的我爱你，难道都是假的吗？
她的心里还是有一个他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取代的人。
“是，就是因为他！”许菱深吸一口气，索性不再隐瞒，她直视着周烈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周烈，我不想欺骗你。”
周烈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阵发黑，险些站立不稳。
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无力地靠在墙上，脸色惨白得吓人。
“呵呵。”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自嘲和苦涩，“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他怎么就忘了呢？
许菱喜欢的人，从来就不是他。
“周烈。”许菱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中也并不好受，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够了，你别说了！”周烈猛地抬起头，打断了她的话，他红着眼，声音嘶哑，“许菱，你知不知道，你这句话，比刀子捅在我心上还要疼！”
许菱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她别过脸，不敢去看他受伤的眼神。
“对不起。”她低声道歉，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