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该相信了?”洛怀州的声音,在姜幼耳边幽幽响起。
姜幼心脏一麻,目光从平板上抬起。
洛怀州身着浅色西装,清清冷冷站在她面前,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他身上,原本是温润的气质,他低着头,表情却很是阴沉。
姜幼放下平板,“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洛怀州看着她强装镇定的模样,冷嗤,“哦,看到这里,还要帮他开脱?”
姜幼平复心情,冷静对上洛怀州视线,“当时池妄不在场,他只是让手下给李寒星一点警告,并没有指使他们打人,他甚至都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这是一场意外……”
“意外?”洛怀州俊脸染上讥诮,“姜幼,对你来说,池妄是有多无辜,你才能当着寒星的面,说出这样轻描淡写的话?”
他指着床上的少年,逼问姜幼。
姜幼坐在沙发里,只能往后倒,“我不是这个意思……李寒星的事,我很抱歉,打伤李寒星不是池妄的本意,你该恨的,是那群对李寒星动手的人。”
“你的意思是,我要去找他当年的手下算账,这事跟他池妄一点关系都没有?”
洛怀州一把擒住姜幼的下巴,眼里恨意清晰,“姜幼,这群人授意于池妄,就算没有直接联系,他也要负主要责任!”
姜幼心里清楚,洛怀州手里的证据,足以成立教唆罪。
“你想怎么样?”
洛怀州见她禁锢在沙发里,抚摸她的脸,“他毁了我侄子的一生,我就毁了他最重要的东西。”
对他露出凶光的眼睛,姜幼后背生寒。
毁掉池妄最重要的东西……
姜幼愣神的瞬间,洛怀州不怀好意地朝她的唇压来。
姜幼慌忙别开脸,“你侄子还在这里躺着,麻烦你冷静一点。”
洛怀州顿了顿,看她吓得脸色煞白,还是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