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廖以沫因为心中的鬼胎作祟,根本不愿看到萧靖宇与岁岁有任何接触,一心只想尽快将这对母女打发走。

    于是,她更加忽略了身后那渐渐冷却的气氛。

    “小姑娘,我没有恶意要赶你们走,只是萧叔叔现在的身体状况确实不适合接待客人,如果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可以告诉我或者何助理,其他的事情,还是等靖宇身体好转之后再说吧。”

    廖以沫自认为考虑周全地解释着,这样的应对方式在过去总能获得萧靖宇的赞赏,她丝毫未察觉自己正一步步陷入错误的深渊。

    萧靖宇想要辩解,却被胸口翻涌的淤血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绝望地望着廖以沫,眼睁睁看着她将人往外赶。

    而他沉默的态度,外人看来,却仿佛是对廖以沫言辞的默认。

    此刻,不仅是岁岁感到愤怒,就连廖若嫣也被激起了满腔的不悦,脸色瞬间冷若寒霜,“萧总真是风趣得很,自身重伤在身,还不忘拿我们寻开心。”

    萧靖宇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扼住,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无奈与愤慨。

    “走吧,岁岁!”廖若嫣说着,拉着岁岁的手,头也不回地决绝离去。

    “爸爸抱抱。”

    岁岁紧紧搂着顾子文的腰,刻意省去了“顾”字,以此表明与萧靖宇彻底划清界限的决心。

    顾子文满面笑容,乐于充当岁岁“报复”萧靖宇的小帮手。

    “街角有卖糖葫芦的,爸爸给你买,好不好?”

    “好呀,爸爸最好了,爸爸最帅,我最爱最爱爸爸了。”

    岁岁的话语天真烂漫,却似一把尖锐的匕首,无形中刺向了某人的心脏。

    萧靖宇:一脸震惊!

    廖以沫目睹着顾子文与岁岁的亲密互动,更加坚信两人互不知情的事实。

    她嘴角牵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踱步至萧靖宇身旁,“靖宇,你现在可以安心休息了,哪里感觉不舒服?我来帮你……”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