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冲我来,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她的傲骨似乎在这一刻彻底被击垮,语气中充满了无助与哀求。

    望着她的崩溃,萧靖宇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缓缓收回手,用纸巾细致地擦拭着刚刚触碰过她的每一处肌肤,那动作仿佛在处理什么脏物,将廖若嫣当作病菌般避之不及。

    “你打了以沫多少下,我都要你一一偿还。”

    他的话语中带着冷酷的笑意,残忍而无情。

    廖若嫣的面色越发苍白。

    “只要……只要我惩罚自己,你就会放过岁岁?”

    她的眼神中既有绝望也有最后一丝希望。

    萧靖宇的目光中掠过一抹戏谑:“那得看你的诚意了。”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廖若嫣抬起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记耳光,声音清脆,在静谧的病房内回响,惊得就连萧靖宇都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未曾料到她会对自己下如此重的手。

    但这点惊讶很快又被更深的阴郁取代。

    她在乎那个孩子,甚至不惜自我伤害,这让萧靖宇的内心更加复杂。

    那耳光过后,廖若嫣的脸上火辣辣地疼痛,而她的尊严,也似乎在这一刻被萧靖宇彻底碾压。

    正当她准备再次举起手时,病房的门突然被猛力推开,小小的身影年年冲了进来,不顾一切地扑向妈妈,小手紧紧抓住廖若嫣,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滚落,眼中满是恐慌。

    “呜呜呜……”

    年年焦急地比划着手势,竭尽全力向萧靖宇传达着:别伤害妈妈!

    萧靖宇的眼神如同深渊般幽邃,每个字都仿佛经过深思熟虑,他说出口时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她犯错,自然应当接受惩罚。”

    年年护着廖若嫣的姿态,坚如磐石,这场景在萧靖宇心中犹如一把无形的火,烧得他胸口一阵烦躁。

    他不自觉地扯了扯领带,那动作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不悦,目光狠狠地在廖若嫣身上停留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