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萧靖宇闷哼一声,疼痛让他眉头紧锁,但他的手依旧坚定地环抱着年年,没有丝毫松懈。

    温儒见状,急忙取过一旁的镇静剂,准备再次为年年注射。

    然而,针管刚刚触碰到皮肤,他却忽然停下了动作,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促使他改变了主意。

    “快,去找廖若嫣!只有她能安抚年年了!”

    温儒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

    接到电话的廖若嫣,大脑一片空白,慌乱之中,她胡乱抓起一件衣物,便冲出了家门。

    街道上,她不顾一切地穿梭,红灯在她眼中仿佛失去了意义。

    推开大门的那一刻,泪水已在她的眼眶中打转,眼前的景象更是让她心如刀绞。

    年年被几个壮汉牢牢按在椅子上,四肢挣扎,双眼通红且布满了血丝。

    他的喉咙里时不时发出嘶吼。

    “年年!”

    廖若嫣的呼唤中充满了心疼。

    “别靠近!”

    温儒的警告声刚落,廖若嫣已经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将年年紧紧搂入怀中。

    年年受到惊吓,条件反射般地朝她咬去。

    温儒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惧,而萧靖宇的眉头也深深皱起。

    血肉撕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廖若嫣的衣服迅速被鲜血浸染,但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紧年年,用颤抖的声音不断安慰。

    “没事了,妈妈在这里,妈妈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别怕,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