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胡来急了，激动地大喊道：“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对方完全就是个疯子，再搞下去，他怕自己真的要被搞残了。
“晚了！”
“啊……”
原来最后一刻，叶问天依然出手，直接切掉了胡来右手的小拇指，疼的胡来凄厉惨叫。
“好了，现在说说你们密谋过程。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说。”叶问天平静道。
麻痹的，这叫能选择吗？
而且明明可以停止的，对方却依然下狠手。
这下子，胡来哪敢有半句虚言：“劣质材料是我联系公司准备好，同时由大熊公司下单。至于其中怎么处理调换，是方震处理。”
“有什么证据？”叶问天问。
胡来脸色微变，若是自己拿出证据，岂不是坐实他下黑手的事情。
“你可以不拿，但时间越长，手指接回去的效果就越差。反正，我今晚没事，时间多的是。”叶问天淡淡道。
胡来咬了咬牙道：“当然有，我有一次不小心正好录到了跟方震关于合作的交流，后来没扔掉。”
“给我。”叶问天淡淡道：“你放心，只要按我说的做，我不会追究你的问题。”
“好！”胡来拿出手机，登录了自己的秘密空间，把视频调集了出来并发给叶问天。
叶问天看了下，正是跟方震聊如何合作的问题。为了掌控公司，连儿子看重的女儿方震也早已抛出去了。
可怜方贺还以为他老子在为他呢。
“其他的事情，你没参与吧？”叶问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