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过去了。”
林柔摆手：“去吧。”
等小周走到门口，林柔又突然把人叫住：“周助理。”
小周开门的手一顿：“太太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什么，就是好奇，最近有什么异性朋友，经常来找你们沈总吗？”
小周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林柔可能察觉到了什么。
“沈总有不少生意上的朋友，不分男女。”
“每天应酬的人也不少。”小周这话算是回答得滴水不漏。可林柔并不满意。
“我说的不是公司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而是单纯的异性朋友，就像上次我在酒店门口遇到的那位。”
“哦，对了，我之后在公司楼下也遇到一次，你们沈总大学的学妹。”
“你有印象吗？”
小周听到林柔只差指名道姓了，如果再装傻，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您说的是莫女士吧？”
林柔扬眉：“对，那位莫女士，来得勤吗？”
“她现在帮公司做一些翻译，算是在公司做兼职，这算是工作中的正常来往吗？”
小周真的看起来很老实，说话也是那种有一说一的感觉。“做兼职？公司不是有专业的人才吗？为什么还需要莫晚晴？”林柔的语气倏地尖锐起来。
“莫女士的专业技术还是很过硬的，之前公司的老员工辞职，新聘请的员工在这方面并不如莫女士。”
小周还是帮莫晚晴说了一句话。
在他看来，自己的老师当然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