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然想了想,“打个赌吧?”
“赌什么?”
瓦西里来了兴致。
人对这种未知的事情,总是充满了好奇。
先期遇见结果,更会让人振奋,激动。
叶安然扯了扯嘴角,“如果脚盆鸡未来几年内,会轰炸白屋,你们空降兵特战旅,来华给我的兵当五年的教员。”
瓦西里摸了摸头,“这个赌注是不是有点太大了,以鬼子现在的状态,你可能必输无疑。”
“你输了怎么办?”瓦西里问道。
叶安然指了指阵地上的装备,“你们特战旅所有人的枪械,弹药,我们鹤城兵工厂免费送,五年内免费保养换新。”
瓦西里:……
蛙趣!
他看着叶安然的眼睛都直了。
这哪是打赌啊?
这是冤大头吧?
瓦西里吸溜着凉气,“你,你确定吗?”
叶安然点头,“当然。”
瓦西里掏出纸和笔,他递给叶安然,“你,你写上,要不然,我不信。”
狼林山这场战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