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太医,此酒可有解法?”
李皓宇目不转睛的望着卿予,她此时满脸的不置信与无所谓。
根本没把自己对往事的遗忘,当成多大的一件事。
是呀,一个人的本能不就是逃避痛苦,寻找快乐吗?
“圣上,忘忧草之功效,十分神奇。因为它能使人忘记一生最痛苦的事,所以,迄今为止,也没有人会去寻找破解之法。”
“臣博览群书,从没有找到关于这忘忧草的任何记载!这草的独特用法,也只在酿酒人家中口口相传。”
卿予不耐烦的从紫檀直背椅上起身,“编!请你们两位继续编!”
她看了看暴君和老太医,抬脚往泉宫外面走。
“我想娟娘了。我也想孩子了。我打算下山回林府了。”
“还有,崔逖那日只是为了保护我,并不是故意仗剑对着你。你把他放了!”
“予儿,一切都是朕不好。”
李皓宇握住她的手,不放她离开。
“朕养了你们这么久,用人的时候,就一点作用都不起吗?若都是些废物,那干脆就变成死人吧。免得浪费粮食!”
见太医们唯唯诺诺,却都在往后缩,李皓宇不禁发怒了。
“臣斗胆,为小林大人施针!”
一个年轻的太医顶着皇帝的怒火,颤颤巍巍的说。
“你有几分把握?”
李皓宇眼神凌厉,如锋利的刀子一般剜过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