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予缩成一团,躲在锦被中不见人。
李皓宇慢慢儿的把她从掏出来,抱在怀里,眉眼间皆是饕足,“自我们有了肌肤之亲,就很想这样尽兴的欺负你了。一直舍不得,没想到昨夜终于得偿所愿了。”
“你什么意思?"
卿予如只气恼的小兔子一般,脸上绯红一片。好羞耻呀,她的脑海里又浮现出这竖子压榨她的诸多迷乱画面。
"宝贝儿,夫君的意思,……“
他勾起唇角,笑得无比满足,“一旦破了戒,以后,每一夜,夫君定竭尽所能,榨干爱妃的每一根骨头缝儿。"
"哈哈哈哈,……”
他得意的一阵笑,再次把她压到身下,将那白如凝脂的纤细手腕举到头顶,……
及至黄昏时分,暖霁殿内才雨收云歇,卿予趴在榻上,双眼失神,腮边酡红,浑身都娇软无力,……
李皓宇勾起唇角,眉梢眼角皆是风流的笑意,他促狭的问道,“爱妃,还能一战否?”
气得卿予狠狠瞪他一眼,却也只能无奈的捶了捶床榻。
“看来爱妃还不服气?"
他披上寝衣,随手扯过榻边耷拉的一块红纱,裹着卿予,抱起她,就大步去了寝宫后的白玉汤泉。
“救命呀,我不要!”
怀中人羞愤的捶他胸口,喊出来的声音却已哑得如瘪了的爆竹一般。
“哈哈哈,看来宝贝儿夫君还没喊够,那就喊哥哥吧!”
他嘴角微扬,透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邪气,慢慢地贴近了她曲线玲珑的背脊。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起来,手指轻轻下滑,顺着脊椎的线条缓缓移动,最后停留在那圆润的尾椎骨处。微微用力一捏,她在他掌下,止不住浑身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