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简单地云权说明了一下那两条狗的接诊情况后,直接拿出手机调取他拿到的监控画面给他看。监控里显示的是从郁如一行人带着狗进入医院,到狗在诊疗室接受治疗,最后被关到笼子里面一行人离开的画面。
看完这一段视频,云权眉头紧锁,嘴角略微下垂,“把画面调到两条狗治疗的那一段。”
“是,少爷。”
虞文立刻将画面调回了狗狗治疗的画面让他再一次观看。
泰迪和哈士奇都是同一个医生负责的,首先被治疗的是哈士奇。大概是身上的伤口有些疼,哈士奇在治疗的时候有些许不配合,会动来动去。这么一动就不好治疗了,那医生为了给它检查伤口,强行按住了它,它可能被医生的动作弄得有点不舒服,嚎叫了几声。
这一段画面,云权足足看了三遍,越看下去他的脸色就越是阴沉。
在云权十四岁的时候,虞文就跟在他身边保护他为他做事,看他这样一直盯着这个画面反复看,哪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偷偷摸摸打量了一番他的脸色,试探性地问道:“少爷,我去确认一下那两条小狗的身份吧?如果真是落日和天涯。我将这医生请来家里,让您与他交流一下落日天涯的伤情,如何?”
“带去我在雅客居的房子。”
“是。”
虞文的办事效率是云权身边人之中最高的,不出两天,他就查证了郁如带去看诊的哈士奇和泰迪的身份,它们两个正是失踪多日的落日和天涯。与此同时,他还将接诊的那个医生带到了雅客居。
云权在雅客居的大别墅与同区的其它别墅不太一样,其地底下有一个特制的地下室,那医生就被带到了这地下室里面暂时待着。
地下室的地板是打磨抛光后的水磨石,周围的墙壁像是散开的打了褶的雨衣,带有一定的厚度,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光泽,上面似乎沾染了水滴,实际上,并没有。
这里能被称得上为家具的只有一套蓝色绒布高靠背的法式古董读书椅。其它地方放置的不是架子就是笼子,架子上面有各种各样奇怪的工具,有刀、钩子、钢管……
那些工具或是静悄悄地躺在架子上,或是挂在架子上,它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亮着闪耀的光芒,看着异常锋利。
“呜呜……嗯……”
林远试图挣脱自己身上的束缚,可一切都是徒劳的。他整个人被绑在了一把椅子上,嘴巴被塞住,说不了话,头上被戴了一个黑色套子,什么都看不到。目前,他只有耳朵还能听东西了,四周静悄悄的,但时不时听到一点点水滴落下的声音。
“嘀嗒……嘀嗒……”
这种声音在这样寂静的环境之下显得异常空旷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