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盯着那些人瞧着,十人里,九人都有胡须,还有一人身形肥硕,那肯定不是那晚那个男子。

    她记得那晚那个男子没有胡须,宽肩窄腰,身形是精瘦带有肌肉的,似乎不在这群人里:

    “那日观海就这些人了,还有没有旁人?”

    花吟道:“就还有鹤大人,没有了。”

    她顿了顿又想起一件事:“不对,那日鹤大人好似还去接应了一位朋友的,坐在二楼,您记得吗?”

    江云娆拍了一下脑袋,醒悟道:

    “唉,我想起了,那个身着紫色衣袍的公子。”

    那日自己险些被绊倒,还是那紫袍公子扶了一下她呢。

    整个观海,可就只剩下此人了。

    江云娆咬着牙:“等鹤兰因回来,你赶紧告诉我,我是得去问问到底是谁,这么神神秘秘肯定有猫腻。”

    可说完这话后,她便有些后怕了,万一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人,万一被旁人知道了,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种事情,事过以后,都是装死的。

    可是江云娆心中仍有不甘,她总是觉得那人那晚有带着一股报复她的心态,她浑身上下可是疼了好些日子,会不会是什么熟人?

    此刻正在暗地里嘲笑她,被人乘人之危了。

    次日,篝火晚会的东西准备得大差不差,大家都闲了下来待在帐篷里。

    江云娆神情恹恹,还在纠结要不要知道那人是谁的时候,就被拓跋朔兰的动静给惊得回了神:

    “哎呀,带孩子太累了。昀儿,你自己玩儿去吧。”

    拓跋朔兰带着裴昀在外边骑了几天的马,可把她给累惨了。

    她倒了一碗马奶酒咕噜噜的吞了下来,大步走了过来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