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日娜揪着两个丫鬟,打得半死,浑身都是血,那丫鬟终于承认:

    “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是奴婢的主子命奴婢这么做的,饶了奴婢吧,饶命啊!”

    拓跋朔兰冷嗤一声,她这种在外奔波,极少经历宅院之争的女子是极为不屑的:

    “这宅院里的女人惯会用些阴招手段,本公主可不管你阴阳,只有一顿鞭子伺候!”

    鹤兰因语声沉冷:“请各位夫人小姐从鹤某后花园中离开。”

    这些人默默散去的时候,鹤兰因挡在了周氏面前,将冠子递给她:“戴上。”

    周氏自是不愿的,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这鹤兰因到底是个声名在外的君子,可不敢亲自跟她一个妇人动手的。反正,她就是不接。

    乌日娜大步走过去,从鹤兰因手上拿过冠子往周氏头上粗暴的一扣:“滚!”

    周氏恨得牙痒痒,一个匈奴奴才居然敢对她这般无礼,这仇,她算是跟鹤府跟她们每一个人记下了!

    忙完这些,鹤兰因一回眸,便看见拓跋朔兰愤然又落寞的离去,他连忙走了上去。

    拓跋朔兰朝外走,鹤兰因在后紧跟着:“你这又是怎了,气还没出够?”

    鹤兰因连连追了好几步,才将她拦下来,却看见她双眸有些泛红了。

    拓跋朔兰低声道:“出够了。”

    鹤兰因看着她的模样,心底便知道,拓跋朔兰这个人心底越不开心,话越少。

    在北境的那几年,她的脾性自己还算是摸得很清楚。

    鹤兰因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

    “若还是觉得不解气,明日我去朝堂上,以大周匈奴外交关系的层面参吏部尚书一本,让那老匹夫带着他的夫人亲自来鹤府给你登门道歉如何?”